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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三十三章、双生不详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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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监牢内,褚炜刚被提审送回大牢,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,为何一个燕楼妓子,会有锻造司的通行牌,还有自己的画像。

那画上之人分明就是自己,连褚炜看见,也不由得怀疑,自己是否曾经失忆,导致出宫做过一些不可细论之事?

徐锦换了便装,来到大理寺监牢,狱卒将她放进去与褚炜相见,便退下。

“母妃,母妃,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?”褚炜上前,拽住徐锦的衣袖。

“炜儿,你莫要慌张,母亲定会救你出去。”

“你如今是晋王,父皇在世时所册封,断不会因为燕楼妓子的一面之词便褫夺你王爷的封号。”徐锦眼色冷然,“若朝堂中风向有偏,局势倒向睿亲王,母亲便孤注一掷。”

“母亲,不,儿子从未涉足燕楼妓馆,从未做过之污秽之事,为何要认?”褚炜拂袖,坚持自己无罪无辜。

徐锦缩在袖中的拳头,攥得很紧。“炜儿,炜儿。”

“母亲?”褚炜回神,眼眸中有一丝不解,“母亲,你告诉儿子,这其中是否有隐情?”

“是不是我,是我身患怪疾,难道我有癔症,在不自知的情况下,犯下那些淫秽不堪又有辱天家之罪?”

褚炜身子一歪,栽倒在大牢边墙,他捂住心口,彷徨无助地看向徐锦。

“母亲,母亲?真得是我?”

徐锦上前,抱住他,眼泪终是忍不住,滴落下来,“不,不是,炜儿怎会是那样卑劣污秽之人?我的炜儿清白纯良,忠孝仁义,断断不会是那样的人。”

可与褚炜一母同胞,只差须臾之的弟弟,就是那阴沟恶臭的烂蛆吗?

双生子,是徐锦二十多前的噩梦。

好事成双并非适用于任何情况,当年徐锦产下双生子,弟弟刚从肚子里出来,便尿到床帐及床榻之上。

双生子已是大不祥,何况孩子还尿了。莫说司天监几日前测出有宫内或有祸星。

毕竟是亲生骨肉,徐锦舍不得杀掉孩子,便半弟弟带出宫,交到自己父亲徐陵手中。

“母亲?”徐锦只觉脑中眩晕,快要站不住脚。

褚炜抱住她,托起摇摇欲坠的身体,他的母亲,今日竟如此沧桑颓废。

“炜儿,你是母亲的乖儿子,一定会没事的,一定会。”

整整两日,蒋宪争只是审问了芳芳及烟雨楼的一众燕女,众人皆对褚炜的罪行进行指认。

大理寺将此事压着,也未敢对褚炜用刑。三日后的黄昏,胡葭戴着帷帽来到监牢。

“弟妹,弟妹?”褚炜胡渣丛生的脸上漾起惊喜,眼中也不似前日的浑浊。

“所有人在此境况,皆急于与我撇清关系,没想到弟妹竟迂尊降贵,来这大理寺监牢探我。”褚炜一时鼻腔酸涩,想要落泪。

“三皇兄,夫君他碍于宗法礼制,不得前来,这才差我替他,看看皇兄。”胡葭拿出那支鎏金簪,把玩着。

“皇兄,贤妃娘娘与锻造司,意欲谋反。”

“弟妹莫要听信谣言,毁我母亲与外祖名节。我外祖掌管锻造司数年,为大炎开山凿石,寻各处可锻造兵器之地。”

“炎朝四面皆有劲敌,若不是外祖与定远军、边军协力合作,怎会安稳这百来年?”褚炜拂袖,他绝不相信自己母亲会因为帝位问题而谋反。

“皇兄,你知道此为何物?”胡葭拿出一颗珍珠。

褚炜回头,眸中有丝不解,说是一颗珍珠,还不如说是两颗珍珠长在一起。

“珍珠?”

胡葭点头,“双生珍珠,少见,可匠人却十分不喜。”

“为何?”褚炜疑惑。

“因为双生珍珠属异类,不知该镶嵌在何处。”胡葭指腹轻轻点点珍珠,“就如人一般,双生子不详,更何况是禁宫内。”

“禁宫,弟妹此话何意?”褚炜后退两步,他似乎已经猜到了大概。

“为何所有燕女,皆指认皇兄便是那强占凌辱妓子之人?”胡葭声色冷然,“一人指认尚可说是污蔑,那无数人呢?”

“皇兄,就算不是你,那也得是你。”

褚炜摇头,“不,不是我,不是我。”

“确实不是你,可那又是另一个你,一个与你有些相同血脉相同模子,却完全不同人生的你。”

“他无名无份地活了二十多年,就在京城,就在贤妃娘娘的眼皮底下。”胡葭字字钻心,步步紧逼。

“啊,我不明白,听不懂。”褚炜嘴皮子颤动,双手紧握拳,靠在牢门上。

那铁锁头砸住他的腰身,他亦浑然不觉。

“皇兄,事到如今,何苦再欺骗自己,为何又不敢面对?”胡葭轻叹道。

“若此事彻查,发现双生子的尸体,虽是能洗清你的冤屈。可贤妃娘娘呢,欺君之罪,该当如何?”

“尸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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