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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指东宫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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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在大张旗鼓搜查的还有大理寺的捕快。

“大人,从这些黑衣人的服饰和掌心的茧来看,是死士。”廖捕快汇报着线索。

大理寺卿雷贺撩起锐利的眸光看向廖怀,“淀京城能蓄养死士的家族,没百个也有几十个,陛下限定大理寺五天内破案,如今过去两天了,你就这点线索?你是要本官把这些人家都查一遍吗?”

“属下不敢。”廖怀面露犹豫。

雷贺见状,晓得此事大致是何皇家牵扯上关系了,话也说得更为明白些了,“大理寺为的是陛下办案,若认不清这点,在大理寺也就没必要呆下去了。”

廖怀瞳孔微颤,大人果然明察秋毫,“属下不敢隐瞒,死士身上搜出了块令牌,此令牌是稀有的乌木所制。”

“乌木!”雷贺眸色沉了沉,他瞬间想起了这木材的产源地,“乌木多产于南边,尤其是岭南之地,产量尤胜,又因木材稀少,极少外售。”而乌木产地的地方更是与柳家息息相关。

廖怀自然也想到了这点,所以才犹豫着,“大人此事只怕与东宫有牵扯,咱们...”东宫毕竟是晋朝的储君,日后不定就是他们的顶头上司,若此时得罪了,只怕不好收场。

雷贺淡淡道,“本官只管将所查探的递上去,至于如何评判,自有陛下定夺。”

“是大人。”廖怀闻言不再多言。

雷贺吩咐道,“你将乌木在京城的数量都查一遍,着重查清楚都流入了那些人家,柳家和东宫...一并查了。”

“是大人!”

淀京不算小,廖怀花了两天时间才将乌木排查清楚,得到了明确的信息,拿到结果后立刻找了雷贺。

“大人,有结果了!”廖怀将案情呈了上去,雷贺一目十行快速浏览一遍。

廖怀道,“运到淀京的乌木分为两种,一种金丝楠乌木,多流入皇室和世家,另一种是更为稀少的条纹乌木,因样品上不如金丝楠乌木亮眼,所以基本上售给外商,淀京还留有这种乌木的也唯有柳家和东宫。”

“本官知道了!”雷贺合上折子,理了下服装,起步往外走,“廖捕快,将柳家的人看守起来,东宫...待本官觐见陛下后再说。”

“是大人!”

离案件五日期限还剩最后一天,文德帝得大理寺卿觐见时并无意外。

“结果出来了?”文德帝淡淡地看着下阶的雷贺。

雷贺双手奉上折子,“回陛下,正是,这是臣查到了证词,请陛下过目。”

近侍转交上去,文德帝扫了两眼,脸色亦沉了几分,“混账!”一手拍在了案桌上,雷贺垂着头没出声。

文德帝平复心情后就着手处理此事,“既然柳家欲沟难填,那就让他们尝尝苦果,雷贺!”

“臣在!”雷贺挺直身子回应。

文德帝幽幽道,“牵涉其中的商铺全封了,涉案人员一并下了大牢,该怎么判,依律法行事”

“臣遵旨!”此事文德帝半句都未提到东宫,雷贺晓得陛下这是要把东宫从此事中摘出去,雷贺自然不会再去攀扯东宫。

雷贺离开后,文德帝拿上方才的折子往凤仪宫的方向而去。

“臣妾恭迎陛下。”皇后见文德帝面有虞色,心下隐隐有些不安。

待文德帝落座后,皇后接过宫婢呈上来的茶水,亲手递给文德帝,“陛下不是召见雷大人商议朝事吗?怎的这个时辰过来凤仪殿了?”

文德帝接过茶杯,随手就搁在了一侧的桌子上,目光冷淡地瞧着皇后,“皇后倒是对朕处处留心,连朕什么时辰做什么事情都了如指掌。”

皇后心头一跳,连忙跪了下去,“臣妾不敢,失言之处还请陛下恕罪!”窥视帝皇踪迹,这是大忌。

“不敢!”文德帝将折子甩在了皇后身上,冷冷嘲讽道,“还有什么是你们柳家不敢做的。”

皇后捡起折子看完,脸色顿时惨白着,口中却不忘喊冤,“陛下,这其中一定有误会,柳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,杀了贞安郡主对柳家有什么好处?”

“这话皇后不妨去问问柳家。”文德帝嘴角勾起抹讥笑,“若问不明白,亦可问问太子。”

听到太子名讳,皇后顿时僵住了,“陛下,此事和太子绝无关系,还请陛下明察。”陛下这分明在告诫他,若是敢为柳家出手,太子也别想脱身。

太子近来的异常皇后有所察觉,可也只是以为是些小动作,到未料到太子竟敢在淀京动手暗杀司贞安,这其中定然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清楚的。

“皇后明白就好。”柳家这些仗着国舅的名头胡作非为太久了,文德帝本就想收拾番,此番正是个由头,自然不会由着皇后轻拿轻放。

文德帝起身道,“柳家之错,实乃皇后约束不严,皇后就在这凤仪宫中静己思过吧。”

“父皇要为着一个外臣之女责罚母后。”匆匆赶来的靖安公主刚进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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