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乳母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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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风将人送走后,回到司贞安身侧,“主子,这些赏赐怎么处置?”

“先入了库房。”

“是主子!”

南风让人手脚麻利地将东西搬走,随后服侍司贞安回了东苑。

这次的圣旨让南风颇为费解,“陛下为何如此大方,册封郡主为公主?”须知公主的爵位位同亲王,是有着一定规格的府卫和封地的,文德帝素来忌惮定郡王府,一直防备着主子,又怎会因着一次救驾之恩就大加封赏。

“陛下怎么做自有他的缘由,此事本殿心中有数!”其中的内情司贞安不愿多说,只说起旁的事情来,“南风,本殿记得父王身侧曾有位嬷嬷,因身子不利索被遣回了家中休养,你还记得哪位嬷嬷叫什么?家住何处吗?”这位嬷嬷是她出生后两岁时被遣走的,也因此躲过了当年的灭杀一案。

那位嬷嬷或许是知道内情中的一人,今日的进封圣旨一下,司贞安的心就更乱了,她不能接受一直以来仇恨的,灭了定郡王府满门的人会是她的生父!

南风细细想了想,才隐约想起这么一个人,“那嬷嬷是王爷的乳母,似乎姓梁,家住何处奴婢还需再打听打听。”

南风颇为不解看着司贞安,“主子为何问及此人?”

“本殿心中有些疑惑,或许这位嬷嬷能帮上忙,南风你尽快查出此人的下落。”司贞安叮嘱着,“记住,此事必须暗中进行,不可为人所知。”

南风虽满腹疑惑,但对司贞安的吩咐唯命是从,当即应道,“奴婢记下了,这就去办!”

“越快越好,去吧!”

“奴婢告退!”

待南风离开后,窗沿处飞来头老鹰,司贞安起身抚着鹰,喂了点东西给它后便取下了信纸。

“摄政王得手,济安王昏迷不醒,事成!”

看着信纸上的内容,司贞安沉闷的心情总算平复了些,脸上也有了丝笑意。

济安王昏迷,摄政王必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绊倒周皇,伺机把持朝政,收拢政权,而周皇已成年,也不会愿意再受人制衡,双方为着权势定会起一番争夺。

待得事情白炙化时,司贞安再安排人救醒济安王,顺势安插棋子,如此一来,周朝的内乱会消耗他们的势力,无暇顾及晋朝。

西北旱灾疫情,猎场暗杀,这两件事情看似没有关联,却绝对少不了周朝的手笔,至少西赢刀就是周朝的东西。

就是不知道围场暗杀是摄政王做的,还是济安王的手笔了?

司贞安猜测暗杀一事是摄政王所为的可能性更强些,毕竟济安王这方才接走了联姻的公主,与文德帝达成协议,不至于这个时候和文德帝撕破脸面。

而靖安公主乃是东宫嫡亲妹妹,若是联姻不成于太子也是一大损失,他应该不至于参与其中。

但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性,比如东宫借周朝的手,暗杀文德帝,篡谋上位。

毕竟当朝的帝皇是亲哥哥和亲父皇还是有着一定的区别,且太子可比文德帝更好掌控,济安王未必没有这样的心思。

无论是周皇还是摄政王,他们都有动手的动机。无论太子还是韩王皆有与周朝合作的可能性,皇权之前,利益至上,至于叛国通敌之罪,只要胜了,谁又敢说什么呢?

司贞安想了想,提笔回信,吩咐了边境的暗卫密切关注边境的动静,防止周朝趁机作乱。二则寻机会渗透周朝的内政与后宫,查清楚入晋朝暗杀的究竟是哪方的人,谁又与周朝的人暗中勾结。

司贞安将信系在黑鹰身上,拍了拍它翅,黑鹰就飞走了。

随后司贞安召来暗卫询问司随的消息,得到的却是了无音讯。

“司随赴西北已有段时间了,怎么会音讯全无呢?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阻碍?”也唯有这样才能解释得清楚司随的异常。

司随素来有分寸,不会无缘无故断了和淀京的联系,司贞安心头多了两分担忧。

太子极力隐瞒西北的消息,那里面究竟藏着什么?司随又是否在西北发现了什么?与太子的人是否起了冲突?

这一切都像个谜团,或许刑部尚书此行西北未必就能全身而退,若太子连当朝巡抚大臣都敢动,那西北一定藏着极大的秘密。

“暗一,你亲自前往西北,看能不能联系上司随,其次查清楚太子在西北做了什么?”这或许是扳倒太子的重要把柄。

“是主子!”暗一得令后便退下了。

此后南风回来了,同时也带回来那位梁嬷嬷的消息。

“主子,梁嬷嬷是淀京本地人,夫家在牛家村,就在距离淀京不到百里外的一个村庄里。”

司贞安抚着手心的纱布,沉吟了片刻,起身吩咐道,“备车,本殿亲自去一趟这牛家村!”

南风心下一惊,“这路途颇远,一来一回的天黑前只怕是要赶不及回来的,主子身上的伤还未痊愈,何故跑这一趟,不若奴婢遣人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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