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咬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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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静拥抱了一会儿,李乐诗总觉得这次久别重逢不太满足,于是用指尖探寻着那双神秘的手套,找准时机往里面钻一一温亭深迅速躲开。

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样子,关上了灯。所以李乐诗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眼前就黑了。“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们骗我回去离婚的陷阱?“他突然后退了一步。李乐诗”

要是这句冷漠的话没有带有哭腔,她也许还会信他完全无动于衷。“你可以不信啊,但我已经忍不住想和我的老公亲近一下了。”她迎着他上前一步,先摸到了他材质很好的黑风衣,然后沿着胳膊缓缓向下,指尖抵达他的裸露的手腕。

丝滑地钻了进去。

温亭深又按住了她,声音很冷:“…别摸那里,很丑。”就算是他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,但要他怎么把破破烂烂的自己交给她。她会讨厌这些难看的疤痕的。

说不定还会作呕。

他想拼命藏住这些丑陋:“再给我一些时间吧,我会想办法把这些疤痕消下去的。”

“才不要。"她贴着他身体踮起脚尖,在他耳边轻声说,“这些都是你爱我的证明,不准弄掉。”

他没有反应。

李乐诗有点疑惑,又亲亲他的耳朵,温声说:“听见了吗?我很喜欢这些疤痕。”

温亭深耳根烫起来。

但还是没有说话。

黑暗隐藏了他此刻的眼神一-欣喜又痛苦。他不知道该怎么在如此幸福的时刻,说出那句“我这只耳朵听不见”,总觉得有些煞风景。

他想了想,自动俯下身,将能听见的左耳递给她:“你刚才说什么,再说一遍。”

李乐诗以为他在故意逗她,没再说话,用行动来诠释。在他分神间,她的手指已经钻进他的皮手套里,贴得严丝合缝,汗液交融。莫名其妙的行为往往是癖好的证明。

就好比现在,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这么做,不过是将手指探进他的手套里,喉咙就有点发干。

尤其是想象两个人的掌心湿淋淋黏在一起的画面……温亭深本能抵触了一下,就妥协地随她去了。李乐诗一点点挑开,摘下手套,滑下去,与他十指相扣。他的皮肤略显粗粝,疤痕磨着她的掌心,存在感很强。下一刻,她拉起他的手,吻了一下上面的伤疤。一一她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才能表达心疼,唯有亲吻。同样的方式,她摘掉了他的另一只手套,亲吻着那些疤痕。被他讳莫如深许久的这双手,如今被她亲自摘下手套,露出修长骨感的手指…整个过程莫名带有浓重的欲/色。

李乐诗又亲吻了他额头上的伤。

这一次,他主动配合。

几乎就是水到渠成,两个人开始接吻,仿佛跳着一曲重逢的华尔兹,直接滚到了床上,除尽了身上一切的遮挡物。

她完全是被他剥离出来的,等他伸手想要帮他脱时,他却说:“我自己来。”

“为什么?在害羞吗?”

“身上…也有一些疤。”

李乐诗一听他这弱弱的语气,大概能猜到那些伤是怎么来的了一一纯自己作的。

估计是害怕被她训,他连灯都没开。

男人紧实且带有热意的胸膛伏在身上时,她对两人的体型差又有了深切的认知。

温亭深在这种事情上似乎很有耐心,不着寸缕的肌肤相贴,也只是将脑袋搁置在她心口,无比怀念般深吸一口气。

“你在干什么?"她揉了揉他散开的黑发。“听你的心跳。”

李乐诗有点摸不透他的性/癖,这有什么好听的。“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,就是爱人的心跳。“他用手指了指她的心口,轻声说。

右耳受损之后,温亭深的世界就好像缺失了一半的声音,成了半个聋子的状态。

好不容易找回了她,他就好想报复性“消费",将缺失且渴望的部分全部聆听完整。

所以,他在她的心口停了很久很久。

什么都没做,只是听着。

突然,他动作调整了一下,左耳贴到她的小腹。李乐诗红了脸,笑着打趣:“那里又没有宝宝,你听什么呢?”………“他没说话。

出于某种直觉,她又问了一遍,温亭深还是没有回应。“温亭深?"她将身体缩下去,捧起他的脸,“你的耳朵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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