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狠下杀心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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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嬷嬷解本殿的疑惑!”司贞安顿了会儿问道,“嬷嬷可知母妃未嫁时与当今可认识?”

“这...”梁嬷嬷神色多了丝闪烁,语气不详道,“小主子为何这般问?”

司贞安不答反笑,“看来是认识了,能叫嬷嬷如此难以言喻,想必母妃闺房时与当今的关系非同一般。”

梁嬷嬷大致是猜到司贞安为何今日特意寻她来问及当年的事情了,想必是查到了些什么,梁嬷嬷叹了口气道,“王妃未出阁时是淀京闻名的大家闺秀,与柳家的大小姐,同时并称双珠,引得淀京的世家子弟趋之若渴。

陛下当年还是个不起眼的皇子,与王爷交好,不知怎么的便与王妃、柳大小姐相识了。

当年傅家有意与定郡王府结亲,只是后来听闻王妃不愿意这才作罢,后来陛下远赴战场立了功勋,在王爷的帮衬下渐渐入了先皇眼中,逐鹿皇位,随后又与柳家结亲。

王爷和傅家的婚事才重提了,提亲过后婚事也办得匆忙,短短月余便成了亲,不过婚后王爷和王妃琴瑟和鸣,渐渐的那些往日就淡忘了。

谁料数年后会遭遇山贼入城,定郡王府遭此厄难。”梁嬷嬷唏嘘不已,“王妃虽与当今相识,但王爷既愿意迎她入门,想必王妃与陛下也只是萍水相逢罢了!”

司贞安眸色撩转,大致理了遍几人的关系,心头也有数了。

她虽为定郡王之女,可母妃未必就是清白之身入得王府,文德帝既对她的身世毫不怀疑,那么她可以猜测母妃当年确实怀了文德帝的孩子,至于那个孩子为何不在了或许其中另有缘由。

阴差阳错之下文德帝误会她公主的身份,对司贞安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,至少文德帝对她不会再持有迫害之心,甚至必要时文德帝的那点弥补之心是她入主朝堂的筹码!

梁嬷嬷见司贞安不言不语,唯恐她不信自己的言辞,皱着眉细细想了片刻,才道,“小主子若是不信,老奴还有一人证可以证明所言属实!”

这倒是意外之喜,司贞安挑眉问道,“嬷嬷说的人证是谁?”

“王爷荣养在水峪的于大夫!”

王府里有这位大夫吗?司贞安竟毫无印象。

梁嬷嬷许是看出了司贞安的疑惑,解释道,“于大夫是立府医的师傅,当年于大夫不知犯了何错,被王爷贬至水峪,后来他的职位便由着其弟子立府医接替了,此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,当年定郡王府遭人杀害,如此一来更无人知晓于大夫了,小主子不知道此人也是正常的。”

末了梁嬷嬷又感慨了两分,“如今定郡王府还存活的下人大致也只有奴婢和于大夫了,说来也巧,于大夫被贬还是在小主子出生后没多久的事情,那时候您还在襁褓之中。”

“原来如此,此事本殿会去求证的,深夜还劳烦嬷嬷走一趟,实在辛苦你了!”司贞安言语亲近道,“嬷嬷这些年过得如何?子孙可还孝顺?”

“老奴一切安好,孩子们都娶妻生子了,也算是享了天伦之乐,劳小主子挂心了!”

“如此便好。”司贞安得了答案心头已定,便道, “夜已深,嬷嬷不若留下歇息一晚?”

梁嬷嬷为难道,“来得匆忙,未曾与家中人留言,若是留下怕是要叫他们担心了。”

司贞安体贴道,“这般本殿就不留嬷嬷了,稍后让人驾着马车送你回去。”

“劳烦小主子了!”

司贞安唤了南风进来,“遣个护卫送梁嬷嬷回去,再赏一百两银子和几匹棉布给梁嬷嬷!”

梁嬷嬷感激地行着礼,“老奴谢过小主子!”

一旁的南风道,“奴婢这就去办。”

司贞安看着梁嬷嬷,微微笑了笑,“嬷嬷,你在定郡王府侍候多年,功不可没,本殿记在心里了。”

“这是老奴的本分,不敢居功。”梁嬷嬷眼眶微湿,“小主子保重,老奴告退了!”

“去吧!”

待得两人离开,司贞安又唤了暗二进来,食指敲在案桌上,寂静的房间里多了丝压迫。

暗二一直安静地候着不言不语。

不知多了多久,南风在门外敲了门道,“主子,梁嬷嬷已经送离府了。”

“本殿知道了,你下去歇息吧!”

“是主子!”南风看着烛光里的身影,不解主子这般夜深了,为何还不歇息。

烛光倒映在司贞安脸上,柔和的光却让她脸上的冰冷一览无遗。

司贞安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撩起的眼里多了丝抉择,“暗二!”

“属下在!”

司贞安淡淡道,“将梁嬷嬷处置了,记住别惊动她的家人。”

“属下明白!”

第二日清晨,司贞安告知南风自己要出门一趟,让她扮做自己留在庄子里,制造假象,随后带着秋葵赶往了水峪。

水峪是一处隐秘的地方,明面上是定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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